我是不是应该把我的部分也放出来呀

琉璃婉玉:

#翻库存突然发现的上上个月骰子的联文wwww


#没有后续,就算有后续也不是我(…


#我这么渣为什么要写文这不是自虐嘛哇地一声哭出来




国舅爷家贺三公子贺彦,在京城颇有些风流传闻。且不说出身尊贵,单说国舅府家小姐,贺彦一母同胞的亲姐姐,前几月刚刚嫁入睿王府。如今王爷与贺王妃伉俪情深,贺少爷又自幼与姐姐亲近,现在自是无人能惹的主。不过仔细说来,贺三公子确实是有些才情的,去年殿试便高中了二甲传胪。本以为京城贺家又要出一位高官,却没想到,贺三公子竟辞去官职,说是闲散惯了,官场之事,他干不来。于是便又整日在京城中游荡,闲来与各位贵公子去勾栏听听曲儿,或是到风雅之处给姑娘们几个赏钱。兴致到了还会留下几首诗词,往往会被各家传抄。


 


这日,贺彦刚刚与老爷夫人用过晚膳,回到西厢,便有小厮前来叩门,说是晌午有人前来送信,叫一定要交到三少爷手上。


 


“信留在这儿,你先下去吧。”贺彦打发走了下人,自己剪了灯芯,对着烛火看到信封上书“贤哲兄亲启”。贤哲是贺彦的字,平日里玩得好的友人也会叫一声“贤哲兄”。不过说来也奇怪,大家都经常见面,那个会有事专程写信给自己?


 


拆开信,笺幅上娟秀的字迹,精细得像女儿家的绣花。信中大意是说,一直仰慕贺公子才华,今日斗胆邀请公子明日戌时来烟雨阁玄字四号房一聚。信末落款处只有“拾柒”二字,相比较署名反而更像是用来计数的。


 


这烟雨阁,也是城内出了名的逍遥去处,因是临着湖边建的,无论是自然景色还是美人脂粉色都担得起“第一阁”的称号。贺彦也经常与友人同去,只是至多在厅堂饮茶作诗,从未曾到过各位姑娘的房间。不过说来也奇怪,哪个风月场里的姑娘胆敢直接送信约富贵家公子一叙?贺彦暗暗咋舌,对方怕是来者不善,自家下人也真该管教了,来路不明的信就敢直接拿给少爷吗?贺彦不禁叫苦,自己这一介闲散人士,对方究竟想要什么,竟然能盯上自己。不过一切也得明日见过面之后再下定论,若是对方当真只想对酌一番,自己权当坐享了艳福,怎样都不亏。


 


次日,酉时将尽,贺彦便启程准备去赴宴。一身绛紫色衣袍,手握折扇,面如冠玉,当真是“陌上少年足风流”。贺彦正缓步向烟雨阁走去,蓦地看到路边一个算命摊子,摊主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岁。贺彦一直是不大信这所谓命数一类的,却也知道,这种行当多半是上了年纪的人才会拿出来糊口的,竟然能遇见年纪这么小的算命先生,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细看之下,这小道士也倒真是有些霞姿月韵的方外人士般的清冷气质。


 


道士名叫段岑,是隐士段礼之徒。据老道士段礼说,段岑是他某回下山捡回来的弃婴,便收做徒弟养着了。没想到在术数一门却极具天赋,不用掐指就能算的七七八八,段礼一度怀疑自己这是捡了个天算子回来。前几日老道士突然说,夜观天象发现近日段岑有机缘将至,便给徒弟收拾了细软赶下了山,临走还不忘叮嘱几句不要仗着自己的能力就什么都给别人算,五弊三缺可不是闹着玩的。段岑冷着脸回道“弟子知道了”,却不知道究竟听进去多少。


 


段岑看眼前衣着华丽的公子竟盯着自己看,便忍不住起了一局。如今夏至刚过,九三六阴遁,酉时属金,看这公子是向东南方向走的,东南巽木,看来是天心入伤门,飞来横祸,轩然大波小凶。段岑刚准备说公子此行当心飞来横祸,话到嘴边突然想起师父的叮嘱,便又硬生生咽了下去。贺彦见小道士像是欲言又止,便来了兴趣,摸出银子想听听他究竟能说些什么。


 


“不知高人可否为在下算一卦姻缘?”段岑本以为既然对方来求卦,便可以顺理成章稍作提点,却没成想竟是来求姻缘。接过对方递来的写了八字的纸,不抬眼便道,“寅午戌见卯,公子婚姻运逢桃花,应是好事将近。”既然对方没问吉凶,段岑也不好出言提醒,况且看对方八字不轻,即是小凶应也无大碍,于是就闭口不提。


 


贺彦啪地打开折扇,拱手笑道,“那就多谢吉言了。”留下卦钱便离开赴宴去了。段岑看对方离去,天色也渐黑,收拾起卦摊准备回歇脚之处,心道,“逢魔时刻还是早回为妙。”忽地想到刚为那位公子起的奇门,如今怕是已经戌时,排宫有变,怕是天冲入伤门,遍体鳞伤,痛入骨髓之象。段岑暗叫不好,若是早意识到时辰变化大凶之象,定是要提醒对方的,如今却怕是来不及了。


 


贺彦在路上耽误了一阵,到烟雨阁时已过戌时,招来小厮说是在玄字四号房有约。小厮在前引路,一路兜兜转转,贺彦也感叹起来烟雨阁竟然还暗藏玄机。


 


“公子请吧,再往前走就是玄字四号房,小人不适合过去,就送您到这儿了。”贺彦微微颔首,心道对方竟是提前吩咐了不要让别人靠近么?局势恐怕愈发不利起来。心下这般思量,面色却全然不慌,闲庭信步般向前走去。


 


只见玄字四号房房门紧闭,贺彦抬手叩门,问道,“在下贺彦,得到邀约特来赴宴。”几番叩门竟是无人应答,贺彦微微施力,门便开了。房内布置状似小姐闺房,联想到信中字迹便也不难理解。步入房内,却发现房间比女子闺房大了不少,房间东侧挂了层层帷幔,影影绰绰间看到一位女子坐在塌上,似是抚琴,却并无琴声传来。


 


明明是被对方邀请,这么久却一言不发,贺彦不免有些恼火。又是在烟雨阁这般风月之地,便扬声调戏道,“在下虽看不到姑娘容颜,但想必定是称得上‘春风十里扬州路,卷上珠帘总不如’般的美貌了吧。”贺彦这话表意是夸赞女子美貌,实则是调笑对方妓院出身,若对方只是借着烟雨阁地盘一用的女子,有这般才情气质,定是受不了这番折辱。


 


只听女子冷哼一声,道,“贺公子好大的胆子,鸿门宴也敢来赴!”说罢扬袖作抚琴状,却从袖口飞出三枚银针。贺彦间女子突然振袖,又听闻破空之声,打开折扇便挡。这女子也非凡俗之辈,银针打在折扇上竟震得贺彦虎口发麻,忙加了几分力在扇子上。还好这折扇乃特质之物,扇面内加了内衬,否则如今怕是已被银针刺破几个窟窿了。


 


贺彦翻转手腕,借用巧劲将银针打在一旁的门柱上,又调笑道,“若在下不来,岂不是唐突了美人?”贺彦话音刚落,女子突地站起,声色清泠如珠玉,却透着寒意道,“那小女子便让你,有来,无回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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